Monday, June 27, 2022

Book Talk: 我喜歡的散文——George Orwell筆下的書店與書評人

















先前在一個見山的活動,遇到序言的Daniel。

他走過來,第一句講嘅係:「Hello 我係序言個Daniel啊。」

我答:「係咪痴線,點會唔認得你。」

讀大學時已同Daniel一齊上過堂,算是序言早期會員,並在《十年一隅:序言書室十年記念集》寫過文(題為〈書店與書〉),寫的就是在序言參加過的讀書組和認識到的朋友,才會有之後的「康德讀書組」。雖則跟Daniel也真有一段日子冇見。

但當他叫我不如在序言辦個book talk,不多想就應承了,先想起從未在序言講過talk。

我估他原意是想我講《一道門》。一直不知怎講自己的書,單講《一道門》意義也似乎不大,還是等人自己看比較好。但如果可靠講其他書,折射些連自己平時也未必為意的想法,好似更有趣。先前在ACO和見山講過James Joyce,序言就講Orwell,尤其散文較少人講,近日又開了那麼多書店,便訂了這題目:〈我喜歡的散文——George Orwell筆下的書店與書評人〉。

我唔鍾意zoom,好彩有少量現場聽眾(名額已滿),會講得開心啲,大約會當小型文學班,到時會在序言的fb live睇到,應該會留底。

Joyce與Orwell我在不同場合都講過,深信只要自己唔覺悶,人地都未必覺得悶。也當練習如何在重複中變化。順著這想法去,七月還會在集成的七份一、一拳等地方講不同作家。

前日同W講笑,這兩個月「出現」嘅程度已遠遠超越人生頭四十年總和,唔知會否有人懷疑我有咗絕症。放心,暫時冇,只係試下盡力啲:)


Book Talk 錄影重溫 :

https://www.facebook.com/hkreaders/videos/1100164283906567/

筆記:

https://drive.google.com/file/d/16-ZrXYHxGbd5Zy93k4o9afbo9uEnKTHA/view?fbclid=IwAR1IZnI5WS0_sqTyXa6z0xFMooU4EShPzotf67YaCmsvnsEvjBWoPOKmEhc

Monday, June 20, 2022

訪問

 














1. 從前間歇在《星期日明報》訪問人,第一次喺同一份報紙受訪。以前唔鍾意做訪問,因覺得我冇太多有意義嘅嘢講到,多數推。但今次因為《星期日明報》、見山、記者Joyce又同時有份搞貳叄書房,個組合好似幾有趣,就決定做。 2. Joyce其中一問嘅大意係:文章想帶畀讀者啲咩?我問咁佢睇完書覺得點,佢話:「幾有娛樂性。」我:「哈我鍾意呢個答案」。咁啱今次為《一道門》簽名,題款都寫「某某消閒」。世界艱難,如出本書能為人短暫消閒解憂,實在心滿意足。 3. 「康德讀書組」個名有啲嚇人,為免誤會都講句:只係名嚟,因當初是因康德而起,但頭半年後就冇再睇過康德。康德我當然唔識。中斷咗好幾年嘅康德讀書組重生,係今年自己好開心嘅事。 《一道門》出版後,虛擬的「無腔曲」專欄也好似應該結束。也想放個break,雖然patreon有繼續update。這個月少寫了文章,忙出書、教班、做talk、「電影洞穴」、「約咗良仔」、讀書組,攰得來又幾充實。時間到了,會繼續寫的。 那晚訪問完了,和Joyce留在見山繼續傾了好一會,做文藝和書店工作都不容易。剛好前兩天前看到一年前的《蘋果》關門新聞,不得不說:《蘋果》完了,《蘋果》的後果未完,許多人仍在受。各位珍重。  

 全文:

   星期日文學‧郭梓祺:續無腔之曲,開另一道門

  【明報專訊】歷史上有不少的作家都被賦予極大的使命,基本盤也需要以文字打救世人,或者記錄時代的側面。這次訪問了一個很不合群的作家——郭梓祺,貼近時下潮流的形容,就是很「佛系」,隨心、任性,只寫自己喜歡的東西。郭梓祺新書《一道門》,以散文之姿投到香港讀者眼裏,如他的序所言:「散文集尤其注定如漁翁撒網,永不知道哪篇會在何時打動誰。」 

  新書名為「一道門」,起初是源於郭梓祺有一天在樓梯口看到鄰居的「尋門告示」,便覺得十分有趣,竟然有人在尋找門。後來,經歷了《蘋果》和「立場」的「關門」後,令他不禁反思:「有很多東西都閂了門之後,有沒有一些門可以打開呢?」他坦言,當時的專欄作家,包括自己都是抱着「寫得一篇得一篇」的心態去面對《蘋果》的倒數,而他得知《蘋果》結束的消息後,便在直播裏看着一份份報紙如何從印刷機裏產生,批量上到貨車,運到旺角,人龍排隊等待這份《蘋果》的畫面,令他印象深刻,感觸良多。他說:「現在實體報紙在我們很多人心目中已經fade out,由其他東西取代,但是直到看到《蘋果》最後那一刻,才會覺得印報紙原來有那麼強大的意義,仍然是可以凝聚大家,真的很神奇。」 

  《一道門》分為前後兩部分,上半部分的文章都曾刊於《蘋果》名采版,承接上一本將《蘋果》專欄結集的《無腔曲》,原汁原味保留了郭梓祺當時寫下的專欄文章;後半部分則是《蘋果》閂門之後的文章,以〈《蘋果》因緣〉為起點,延續下去,他說:「我不想這個專欄因為《蘋果》的結束而立即結束,我會覺得傷心。」他看到好友馮睎乾繼續在facebook專頁延續專欄的文字,他也產生了相同的想法,希望在網絡繼續「無腔曲」。  

 「無腔曲」的專欄始於二○一七年,郭梓祺受到馮睎乾的邀請,和王偉雄教授在周六輪流寫名采的專欄。他本是名采版的忠實讀者,得知能夠和其他出色作家共寫一版時,令他感到十分新奇——既是作者也是讀者的雙重身分,觀摩其他作家的文字,寫作者可以學習到不同風格。他指自己平常很喜歡看馮睎乾和邁克的專欄,偶爾也會看林夕的文章。星期六的專欄相比其他日子的版面更為豐富,郭梓祺認為名采的專欄質素高,是其他報刊難以比擬的,「這是與《蘋果》班底能找到什麼人有關,名采的專欄以往有很多很厲害作家,能和他們在同一位置寫東西,是與有榮焉」。他表示自己並不多看名采版以外的專欄,而且較常看舊一輩的作家,如喬伊斯(James Joyce),覺得他創作上和文字上的生命力與幽默感,可能還未被人充分認識,例如《尤利西斯》,其實寫得幾好笑,同時在玩弄整個英文小說傳統,反寫荷馬史詩,非常百厭。他也很有洞察力。「他對整場愛爾蘭獨立運動的態度頗冷淡,我並不是認同他的看法,而是看到另一個回應事物的態度。我覺得香港可能需要更多這種以另一個態度來回應的勇氣與自由。」   

  寫專欄的歷程

  郭梓祺早在二○○九年便於《信報》刊登文稿,後來是「星期日生活」,發表對電影、書的想法。年輕的時候,郭梓祺會在電郵裏寫長文章,並傳給他的好友細看,一起討論。而這個三人小群組擁有一個特別的名字——「康德讀書組」。受到成員的鼓勵,郭梓祺將稿件投到《信報》賺取稿費,「那時候很開心,可以用稿費買書」。他坦言當年書寫這些文章時,有一種很強烈的寫作念頭,當時他看了不少歐洲電影,覺得這些電影都很厲害,很想和大家分享,加上那時又沒有什麼人提及這些電影,他希望填補這個空缺,「我覺得很不公平,這麼好的東西竟然沒有人知道」。時至今日,「康德讀書組」雖有成員已移民,仍然定時隔空Zoom着交流想法、互相學習。郭梓祺認為這種認真的好友非常難求,笑道:「隔了這麼多年,仍然有三條麻甩佬在講美學、哲學之類的話題。」  

 在二○一九年時,遭逢社會突變,郭梓祺一度不想寫東西,但礙於專欄的存在,他還是硬着頭皮書寫下去,「請假又會煩到編輯找替更。如果不是專欄,我想我當時不會寫。現在回看,卻慶幸當時寫了,流露了那時候的情緒和想法」。有不少作家遭逢突變時,會選擇以虛構的故事表達,但是郭梓祺一直都以散文作為主要的文類書寫。他認為這是自己最舒適的表達方法,也暫時認為自己沒太多東西要用虛構來表達。郭梓祺喜歡看散文,他在不同作家書寫的散文裏汲取了不少養分,如喬治.奧威爾(George Orwell)的散文,精煉,短促,常能在小事引伸開去,就不比他的小說遜色。散文於他,就是一個巨大的容器,「Essay這個詞本來就代表不是很有系統,或者帶有隨意的意思,它是一個不太受限的文體,令我可以將腦內的聯想、跳躍的東西、朋友的反駁等等浮現於寫作上。我就覺得這種浮游的狀態很好玩,也正因為寫,才會gen出將那些事物之間本來連自己也未必為意的聯繫,有時像砌好一副自己造出來的puzzle,會有驚喜。」 

  「好玩」也是郭梓祺的寫作特色,他的文字總帶着幽默感、有娛樂性。郭梓祺指自己的家人都喜歡「亂噏」、開玩笑,並非是取笑他人那種玩笑,而是拿自己來開玩笑。他並沒刻意要求自己專欄要寫得有趣,笑言自己沒被編輯投訴,便覺得應該還好。但是他對寫作也有一把隱形的尺,並以此來要求自己——不可以言之無物。  

 企開半步去寫作 

  可是隨着報紙的沒落,專欄的文化也漸漸消失,慢慢失去了專欄作家這回事。郭梓祺分享寫專欄有不少的限制,不只是寫作的字數長度,也不能和當下發生的事過分抽離。報章與社會發生的事緊密連繫,刊於報紙上的專欄自然不能避免對時效性的考慮,可是郭梓祺還是和「即時」保有一種距離——他認為人在瞬息萬變的社會裏,很容易被牽着走,所以他常常都會「企開半步」去思考事情,在寫作時亦然,不會立刻回應當下發生的事情,避免「跟得太貼」,以半步之遙來思考事情的其他角度,再作具有意義的補充。郭梓祺笑言自己是個「挺任性」的作家,即使在《蘋果》這種有很強公共性的媒體,他還是只寫自己喜歡的東西和「識寫」的東西。對現實生活的觀察尤其細微,喜歡以自身經驗和看法融入文章之中,「我寫作時很順心的,恰巧有些東西我覺得幾得意便會寫進去」。 

  郭梓祺和其他作家最大的不同,就是他對自己的寫作很滿足。和其他作家傾談時,都會留意到他們的抱負目標,對未來的寫作路的想像,但回歸郭梓祺的寫作之路,他常言:「我做凸咗(我做多了),做凸晒㗎啦大佬!我係得咁多,寫到咁多。」他續指:「我沒有很大的雄心和掙扎。」這種坦然的心性也和郭梓祺的家庭背景有關,他形容自己一家人對事都比較「laid-back」,「我們有少少是旦,最好不要太辛苦,但又做到些東西」。當他人希望獲得業界的肯定和獎項,或是文藝事業更上一層樓時,郭梓祺卻認為若說自己真有什麼成就,應算認識了一些要好的朋友,與人之間的關係:「我真的十分幸運,身邊有很多朋友、前輩都對我很好。這些關係不是努力就能擁有,比較虛地說,是緣分,也有好運。」 寫作和出版的時間差 寫作,可視為作者與讀者之間的緣分,不少作家都在意讀者的反應,郭梓祺也不例外,他道:「最好有人睇。可是有些作家,出書十八年後,我才讀到他,延遲了很多,作者本人也根本不會知道。」作者期待的回應落空,對於現在的郭梓祺而言,是自然不過的事,也是作者需要承受的事。郭梓祺形容世界走得太快,有太多的資訊內容,當下的確有不少事情都能快速地得到回音,若然沒有保持距離的自覺,就很容易被湧現的資訊帶着走,很害怕變得落後。他很慶幸自己無法跟得上時代的速度,不時被「甩開」,寫作正是讓距離和時差出現,停一停,找回思考的空間。他續說,即使寫得多快,和social media一比較下,就會顯得很慢,加上寫專欄要等待到某個日子才刊登,時差上的微妙致使閱讀有更多的面向。在序裏他引用保羅.利科(Paul Ricoeur)的「雙重日食」(double eclipses),指文本脫離時空脈絡後並非壞事,在寫作時,因為讀者被隱去,作者不知文本會被如何理解;在閱讀時,讀者也不必在意作者的原意,文本就在這兩重的遮蔽下,脫離當下的處境,有着無限的可能性和落差,文本本身可以代表自己說話。 

  出版《一道門》,除了是下筆和事件發生的時間差之外,還有出版印刷的時間距離,這種延遲比發表文章的時間距離更長。郭梓祺認為正正因為這種延遲,才令這本書具有意義,因為事件都距離當下一段時日,以及發生的事太多,令他不能清楚記得事件的發生次序,藉着這次出版,讓他能夠再以另一種距離觀察自己,「我再看的時候,都感到十分有趣,我像一個讀者」。 

  他續指出版是以書這種載體呈現,具有物質性,從排版設計、紙質的選取和印刷,都是文章總和以外的東西,是在報紙、網絡以外不一樣的風景。郭梓祺分享,這次設計《一道門》花了不少時間,讀者可以在書裏留意到封面的圖案是報紙過油墨、壓印的過程,隱喻了《蘋果》報刊成為讀者大門的狀態,此外為了讓讀者聯想到《蘋果》,在選取封面紙和襯紙時,都使用了《蘋果》的代表色——紅色和淺藍色。郭梓祺形容這次的出版十分順利,不論是編輯還是美術,都得以發揮各人的長處,造就這本《一道門》。 

  新書的出版,也算是「無腔曲」專欄的總結。雖然郭梓祺仍然會在Patreon發表文章,但是出版《一道門》後,令他不禁懷疑是否要結束這個專欄了?他說:「我想我會繼續寫下去,但是不是需要每兩個星期寫一篇散文,我不肯定。」他還是順從自己的內心,想寫就寫的隨性,沒有野心去實踐所謂「miles stone」,還回說一句:「我都做凸咗,miles乜嘢stone啫?」 

 info:郭梓祺,香港中文大學中文系學士、英文系哲學碩士,任教高中中國文學十多年,曾於大專教授歐美文學課,並在艺鵠開辦不同文學班。著有《積風集》、《積風二集》、《積風三集》及《無腔曲》,近著有《一道門》。


文•楊喜盈

美術•鍾錦榮 編輯•鄒靈璞

《尤利西斯》電影改編














(Ulysses,1967. Dir:Joseph Strick)

在ACO辦的「James Joyce 文學班」早在三月結束,但因為疫情,除頭三課都轉了zoom上課,也因而改動了課程,取消原訂最後一課的Ulysses電影放映。

我自己也不喜歡上zoom,覺得欠了同學,而且文學班能在ACO開始ACO結束會較圓滿,所以醒多一堂,約定Bloomsday這周在ACO播Ulysses重聚,才散場。昨晚播了戲,完場討論了一會:

1. 電影改編來說已算合格。何況原著如此艱難。但在六十年代歐洲電影如此輝煌的背景,只計電影當然不屬傑作。Stick後來也改編了Joyce的Portrait of the Artist as a Young Man,極差,回頭看Ulysses能有這成績已不錯。

2. 電影開頭舖序Stephen和Bloom出場的片段,比較小心翼翼和因循,好像打開書照著ch 1和ch 4逐句拍。記得初看時心想:成套係咁拍就慘了。

3. 幸好中段開始,比較能放開小說,多在電影上花心思。最明顯是Bloom在紅燈區被人撞見,電影場景立時由街道變了法庭,Bloom已站在犯人欄被不同人物審判。情節雖源於小說,但部份鏡頭(如top shot從上影著Bloom的壓迫感)和剪接(如場景真幻的突變),明顯有更大的想像與膽識。

4. 證人欄有女人誣告Bloom寫咸濕信給她,其他女人相繼加入, “Me too!Me too!” 地叫喊。有同學講笑說,原來咁早就用 Me too。

5. 法庭這場改編上的想像及自得其樂,一路延伸到Bloom在妓院的段落,不斷突然變換裝束、場景、身份、性別(Bloom一度變成女人),人與人之間的奴役乃至SM,單看電影雖然不一定明白,卻能用電影呈現那瘋狂與混亂。有段使我想起《八部半》後段主角成了馴獸師一幕。

6. 有同學說本來預了電影很悶,想不到又幾搞笑。我覺得跟以上兩場的拍法有很大關係,戲的神緒也因此才建立出來,不被小說牽著走,成為比較獨立的作品。

7. 原著這樣長,無可避免會有選擇。之前在黑窗里和見山都講了ch 8 寫眾人在餐廳惡俗食相的那一段,文字上很好笑,在電影只濃縮成一個五六秒的鏡頭。Bloom看見餐廳內一個人在食飯,配音是豬叫,這樣就完了。

8. 原著別具韻味的ch 10, 散點般寫都柏林同一時刻的眾生相,電影也輕輕帶過。此章出現在街上來回走的幾個廣告牌人(sandwich man),因讀小說時須自己猜想,比電影一下全都拍出來有趣得多。這些都涉及文字與電影媒介上各自的長弱處,當然不必盲從對方。

9. 最失策可能是拍ch 13,Bloom在海灘與女子眉來眼去,女子離遠挑逗他,使他不禁手淫的段落,亦即《尤利西斯》在美國連載時因obsenity被禁的一段。鏡頭只離遠映著他靠在石牆旁,樣子有點衰地身體前後搖晃,處理上有些尷尬,不肯定是否也礙於審查尺度等。

10. 末段Molly的大段不分句讀白,同學說自己讀時速度較快。落在電影中就變得緩慢,但也更容易follow,不至讀到中途完全迷失。

整體來說,讀過原著選段看電影應會多一層對比之下的趣味。周四在見山講Ulysses,有朋友說Joyce的文字有實驗短片味道,的確是,更何況,Joyce本來就想在Dublin開城內第一間戲院,文字上充滿聲畫的質感,這可能也是今日讀來仍不覺其過時(一百年前喎)的原因。

Sunday, June 12, 2022

【Book Talk】《尤利西斯》一百歲





















【Book Talk】《尤利西斯》一百歲

(patreon 附有當日錄日檔及筆記:https://www.patreon.com/posts/67668566


**活動原訂在見山舉行,但因應天雨,現改在富德樓ACO書店進行。**

愛爾蘭作者喬哀斯(James Joyce)的《尤利西斯》(Ulysses)1922年出版,今年剛好一百周年。

這本七百幾頁的小說設在1904年6月16日,而主角之一名為Bloom,後來文學界即以“Bloomsday”稱呼 6月16日,每年這日,在愛爾蘭都有慶祝活動。

為紀念James Joyce,慶祝Bloomsday,香港的愛爾蘭領使館聯絡了見山書店,將於今年6月16日那天,在見山免費派發Joyce幾本小說,兼有中英文版。

見山則找了我,在Bloomsday派書前,今周六先做一個小型book talk,介紹Joyce和他的幾本小說,簡介堪稱難懂的Ulysses,到時也會選Ulysses第十章的幾段一起看,欣賞Joyce如何寫都柏林的城市眾生。

時間︰6月11日(六)4:30-5:30

地點:灣仔軒尼詩道365-367號,富德樓十四樓ACO艺鵠書店。

活動以廣東話進行,選讀文章會看英文,邊看邊解。

免費活動,須報名,名額三十,不設walk-in。

查詢:youlittledragon@gmail.com 

場地參助:艺鵠

圖:James Joyce 畫的Bloom,幾cute

Tuesday, June 7, 2022

【新書出版】

















 【新書出版】

《一道門》印好了,見山有售,遲些也會陸續到達其他獨立書店。

昨至見山拿書才初見實物,Sharon問第一下覺得如何。我說喜歡,而且覺得blessed,因出書不單是自己的努力。

記得編《大時代的蜉蝣》時有天在印廠離開,solam在等紅綠燈,忽問起我是否對自己的書反而不算最著緊。心想如能跟華欣、洋、solam合作造本書就好,華欣設計上有不少波折,見書也鬆一口氣了。

乘車時翻這書,讀邵頌雄、豬文、阿勺的序,讀前半《蘋果》時期的一些文章,看見曾在文章出現的人,有的相識,有些不(如樞機),很慶幸曾有這些紀錄,這段難捱的日子,是在許多扶持中走過的。

如自序所說:「散文集尤其注定如漁翁撒網,永不知道哪篇會在何時打動誰,令人覺得「幾搞笑」或有點意思。但既已投擲到那片漆黑之中,就看這道門的造化。希望《一道門》能為你打開一道門。」